【282】看鲸
（ps 首先定时发送的小仁的生日快乐
1204仁王雅治生日快乐..!
学校摸鱼产物，交个党费，bug多（慎
以下正文感谢浏览
十四五岁的时候，仁王雅治生日想去神奈川的海边看鲸鱼，大概就是看到了能带来好运一样，这好像就是学校怪谈一样的说法，可是也相信了。
柳生比吕氏就被仁王雅治拉着深夜跑去了海边，一条围巾两个人围着有点短了，没有见着鲸鱼，更别提什么河神海神了。不过五点多的日出到是见着了，太阳升起，就好像是奶黄流心的馅儿被切开，暖融融地铺满了海面。
之后是柳生有点冻僵的手碰了下仁王，又说了一遍数小时前说过的：“生日快乐，雅治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今年没见着鲸鱼？”
“那就明年再试试——”阳光照在仁王的发丝上，银白染了一丝暖意。
梦醒了，仁王还有点恍惚，手机的通讯录里翻出了柳生的电话，迟疑了一下还是手指移了上去：“比吕，我在做，十四五岁时的梦。”
“哦？哪一个？”柳生的声音听起来像白开水一样寡淡，但是好像又掺着一点盐分。
仁王舔了舔嘴唇，眯起眼睛想了下柳生现在的表情：“就，我想去看鲸鱼呗。”
柳生那里没了声音，过了会儿，变成了“嘟嘟嘟——”的盲音。
当年那事儿还有个后续，那是又过了一年。
“每个年龄只能有一次，所以属于去年的鲸鱼只能有一条。”
到了晚些时候，柳生揉了揉太阳穴，还是给仁王回了个电话，很快就被接通了。柳生在等仁王说些什么，比如解释一下，早上那条在自己梦中游过的鲸鱼。
仁王清了清嗓子，但是声音总觉得还是有点沙哑，“我想去看鲸鱼。”
柳生怀疑自己是不是和早上一样没睡醒，想着反驳几句到了嘴上却又变了味儿：“工作这么闲？”
“稿子赶完了，新年贺图也赶完了。”仁王抬眼看了那亮着的电脑屏幕，还定格在PS的界面。
“那就对医生友善一点。”
“行吧行吧，知道你工作辛苦了，那来吗？”
“年底请假会扣年终奖。”
柳生最后还是去了，带着蛋糕 围巾还有焖烧杯装的热粥，这当然是为仁王带着的，对了还有把伞。
他在开往南方的深夜的最后一班电车上看见了仁王。那个发色实在是太吸晴了，赶着仁王还没有回头的时间，柳生又把这背影好好给看了一遍。头发又长了好多，好像是去做了个柔顺，变得服服帖帖，人好像又瘦了，穿得不是很多过于单薄了。
“雅治，”
柳生视线下的仁王先是一耸肩然后回头，有点惊讶地张着嘴，一会儿又扬起了标志性的笑容
“哟，比吕氏，”
“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。”柳生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，也看不出太惊讶的样子。
“我也没想到，”仁王盯着柳生看了会儿眨了眨眼，“我没想到你会来。”
“是还邀请了别人吗？”
仁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，“还邀请了，来自南极的鲸鱼，所以这次要离开神奈川。”
柳生其实挺想再问一句，这次鲸鱼会来吗，想了下还是收了回去，想接话但是也想不到接什么。抿了抿嘴，给曾经搭档一个评价那大概是永远像风一样自由。
很快就到了，是站在海边公路上，一个俯视的视角，海是深蓝的，能见着灯塔旋转的灯光，把海面一次又一次照亮。
仁王倚着栏杆面向海面，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，抽出一支给点上，红色的火光也是亮的。
柳生站到了仁王旁边，偏过头看着仁王皱了皱眉，“怎么学会抽烟了？”
“不知道，反正酒是不碰。”仁王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吹向柳生那里，然后是得逞的微笑。
“好恶劣，”柳生从仁王手里拿过那支烟，仁王也不反抗，柳生把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，又把烟给按灭。
“我以为医生要对我进行什么说教呢，”仁王的视线还是停留在了海面。
“你知道的，我又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那万一，你变了呢？”
灯塔的灯转了一圈两圈，柳生才回答了，“就，没有万一。那你呢？怎么想起来，又想来看鲸鱼了？后来去找你，不是又不想去了吗？”柳生把脖子上的过长的围巾，拆了一两圈挂到了仁王的脖子上，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。
“因为，我做了个梦。”仁王低头看了看围巾，是羊毛的，柔软的触感，“我梦到了我那年没看见鲸鱼。”
“噗，行吧，那为什么觉得今天能看到？”
“当然是，我赶完了画稿。“
海风呼呼地吹，到了十二点也听不见“当当当”的钟声，柳生看了眼腕表，数字跳到了“00:00”，“仁王雅治，生日快乐。”
仁王往柳生那里靠了靠：“谢谢。”
海面是静悄悄的一片，风声很大。
一两点的时候，灯塔还是一样的明亮，天上的星星变得暗淡。
四五点的时候柳生打了个哈欠，被仁王嘲笑了。天不是那么黑了，好像有了点光，灯塔不受影响，还是指着路。
柳生有点迷迷糊糊地状态下是被仁王的声音给拉了回来。
“快看那里！”仁王指着远方的水面。
等到灯塔的光再次照到那里的时候，柳生眯起眼看清了，是鲸鱼，来自地球的一端的鲸鱼。
在半透明深蓝色玻璃下面，安安静静睡着一条鲸鱼。
柳生被仁王拉着往前跑，往鲸鱼游向的方向跑，风声好像更大了，身上却没有一丝寒意，好像是网球部的准备活动一样，仁王跑得很快，围巾勒着有点难受，柳生又加快了步子，“仁王，这是你要找的鲸鱼吗？”
“是！”
“还是当年的那条吗？”
“对！”仁王突然回头，柳生一下子停不下来，两人撞了个满怀，“比吕氏，你也是当年的你。”
少年在海边奔跑，之后，太阳慢慢浮出水面。
还是暖黄色的光。
“雅治，生日快乐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今年见着鲸鱼了吗？”
“见着了，明年还想试试。‘
评论(3)